她一如既往的討厭林綰,林綰也一如既往討厭她。
她好像正準備出去,這麼一大清早很難得能看到她。
她看到林綰就停下了腳步:“你這個女人怎麼又來了?”
以前林綰每次來看白糖的時候,她瞧見林綰總是這個開場白,林綰大多數都不理她。
但是今天林綰終於可以回她了:“這個要問你兒子,是他強迫我來的,你以為我想踏進你這裡?”
論言語上衛蘭在林綰這裡從來都討不到便宜,林綰記者出身,伶牙俐齒,她跟林綰多說幾句能把她給氣死。
但是她每次偏偏都要自取其辱,她果然被林綰氣的嘴唇發抖。
衛蘭這幾年蒼老了很多,比起前兩年他實在是過得不算太好。
因為照片那件事情,席先生對她已經大不如從前,也沒之前那麼隨她任意妄為,聽說他們這兩年夫妻感情不好,席先生對她十分冷漠。
衛蘭也沒前幾年的放縱,當然她把這一切都歸罪於在林綰的頭上,所以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衛蘭咬著牙朝林綰高高的舉起了手,她的巴掌還沒有落下來,就被眼明手快的保鏢給拉住了:“夫人。”
”乾什麼?放手!要造反了是不是?”
“夫人,您這樣我們很難跟席董交代。”
“你的席董是我的兒子,他也要聽我的!我讓你給我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