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幾天沒見到他我就抓心撓肝的。
我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我打電話給白糖的保姆。
這幾年我對她們都不薄,就是以防萬一怕哪天忽然我和桑時西鬨翻了,還能指望保姆把孩子帶來給我偷偷見一麵。
但是這次保姆卻支支吾吾,我問她白糖現在在哪裡讀幼兒園,她們死都不肯說。
我再問得凶一點她們就帶著哭腔:“夏小姐,我們也是打工的混口飯吃,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得罪了桑夫人我們在錦城就沒辦法立足了,你可憐可憐我們吧!”
是啊,可是我可憐她,誰可憐我呢?
連保姆我都問不出他們的話,桑家更彆指望進了。
我在門口轉了兩個圈,甚至有一天我從早到晚都正在桑家的大門口都沒見到白糖。
後來看到一輛車開了進去,我伸長腦袋拚命地往車裡麵看,好像白糖在裡麵。
我追著車跑,但是卻在門口被門房給攔下來。
我沒追進去,我知道就算是我求衛蘭,哪怕我跪在她麵前她都不會睬我,而且一定還很高興。
這些天錦城爆發手足口病,很多幼兒園都停課了,聽說這種病挺凶險的,嚴重的還會危及生命。
我迫切的想知道白糖的安危,我跟穀雨說,她也愁的不行,但她也沒轍。
“小瘋子,找阿旗吧,他一定有辦法讓你見到白糖的。”
桑旗可能是有辦法,但是我覺得我沒臉找他,而且他也不一定會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