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外麵:“在花園內。”
我想應該又是一個什麼龐然大物,他笑著說:“聽說小家夥喜歡當宇航員,桑旗給他送了太空服,我就送了一個袖珍版的太空艙。”
我走到窗口向外看了一眼,借著微弱的路燈依稀能夠看到在花園中央的草坪上放著一個縮小版的宇宙飛船。
“明天的小胖子看到了肯定會高興得瘋掉。”
南懷瑾笑了笑:“我可以上去看看他嗎?我還沒有見過他。”
“當然可以,不過他睡著了。”
“不要緊,我會輕輕的。”
南懷瑾上樓,我跟在他的後麵。
他應該是聽說了白糖是桑旗的兒子才會如此上心,南懷瑾是桑旗唯一的可以交心的好友,就像穀雨在我心中的分量一樣。
我沒有兄弟姐妹,穀雨就是我的姐妹。
南懷瑾應該很喜歡孩子,看到白糖的時候忍不住嘴角上揚。
我讓他慢慢欣賞,然後立即溜到穀雨的房間把她給拍醒。
她睡眼惺忪頂著一頭雞窩從床上坐起來,很不樂意地瞅著我:“乾嘛,人家剛剛睡著。”
“快點起來洗漱。”
“神經病啊,大半夜的洗漱什麼?”
“快點快點,南懷瑾來了。”
我以為穀雨聽到之後會像打了雞血一樣,誰知她聽到南懷瑾的名字又閉上眼直挺挺地躺下來,將被子拉到頭頂。
“哦,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