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醉之後至少要頭痛好幾天,後來我在垃圾桶裡翻出酒瓶子才看到那酒居然有65度,難怪會把我喝得胡言亂語。
你說滿酒櫃的酒我怎麼就這麼巧拿了一瓶度數最高的呢?
話說桑旗也在米國待了很久了,前段時間事情多,白糖又剛剛跟我住,現在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白糖也有穀雨看著我很放心。
蘇荷很是機靈,我交代了一下就準備去米國看桑時西。
蘇荷現在跟我也熟了,我平時也和藹可親,所以她跟我膽子也大,什麼事兒都敢打聽。
她見我請假就問我:“夏總,您去哪呀!”
要請一個星期的假我也沒必要瞞著她:“我去米國看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啊?”
“我前夫。”
她張大嘴巴:“哦,我知道,是我們桑董的大哥吧!”
我點點頭:“小道消息還知道的挺全乎。”
“那是呀,整個錦城都…”她說了一半立刻意識到什麼就閉了嘴。
我也沒所謂的,我和桑時西還有桑旗之間的事情整個錦城沒有人不知道,又不是什麼秘密。
交代好了我還讓蘇荷給我買了機票,大概的收拾一下行李又去叮囑穀雨:“千萬不要把我去美國看桑時西的事情告訴我桑旗,如果桑旗來了沒見到我問起我的話就說我去端城看我爸媽了。”
穀雨指著自己的嘴,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你放心吧,我的嘴嚴著呢!“
就她那張大喇叭我才不信。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登上了去米國的飛機,不知道現在桑時西的情況有沒有好轉。
在幾個小時的飛行當中,我不停地在猜想桑時西的現狀。
說真的我對桑時西的恨也淡了,無論他曾經對我做過什麼,還有他對桑旗做過什麼,桑旗恨他是天經地義,但是桑時西對我可以說是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