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蘇荷這丫頭真的是蘭心蕙質,她說到了我的心坎上。
我又跟她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我不知道我要在這裡呆多久,但是醫生說桑時西快醒了,那我一定要等他醒來再走。
反正白糖有穀雨看著,而商場的事情現在都是網上辦公,我每天回酒店抽一點時間出來處理一下公事就可以了。
目前桑時西能夠醒來就是我對我最大的安慰,欠一個人錢是很難受的滋味,更何況欠一個人的情。
雖然桑時西就算醒來了也不代表我不欠他,但至少他是安全而健康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桑時西什麼時候能夠醒來,也許很快,也許遙遙無期。
但是陪在桑時西的身邊等他醒來,好像是我的使命一樣,沒有什麼願意不願意情願不情願,我必須得這麼做。
我運氣不太好,我推遲回去的第二天穀雨就給我打電話,她跟我說:“桑旗知道你來米國了,我發誓不是我說的,我一個字都沒透露。聽說是桑旗出差經過端城,誰知道好死不死的居然在端城遇到了咱爸咱媽,桑旗還和他們吃了一頓飯,不過他應該是什麼都沒跟咱爸咱媽說,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我就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了多久,這回去之後少不了看桑旗的冷臉。
不過也無所謂,我從一開始就夾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做人,現在也習慣了。
我跟穀雨說:“知道了更好,家裡你幫我盯著一點,還有白糖不許給他吃巧克力一天,隻允許吃十毫克的糖果。”
“小瘋子,十毫克該怎麼算呀?”
“我不管,反正不許超過那個量。”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歎口氣,還是有些心情低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