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喝了一杯蘇荷給我泡的熱茶才慢慢地冷靜下來,忽然我覺得脖子好疼,我跟蘇荷說:“拿鏡子給我。”
她遞給我一麵小鏡子,我照照我的脖子,脖子上全都是手指的掐痕。
我的心又提了起,來剛才到底是不是夢?
“哎呀,脖子都掐紅了,夏總,我進來的時候您正好在使勁的掐自己的脖子,我用力才拉開。”
原來是我自己掐的呀,如果我做夢自己把自己給掐死了,算不算事掐死自己的第一人?
做一個夢做的都讓我虛脫,蘇荷滿臉擔憂的看著我:“您到底是怎麼了呀?這幾天臉色都這麼難看,我陪您到醫院去看一看吧!”
“不用了。”我說。
“怎麼能不用呢?我都擔心死了,如果哪兒不舒服早點看好的也快一些。”
說真的這種噩夢真的挺困擾我的,我沒再堅持,蘇荷便陪我去了醫院。
我做了腦部ct又做了心電圖,反正該檢查的都檢查了,還抽了血。
我做了加急,一個小時之後就拿到了所有的報告。
報告顯示我完全沒有問題,對於經常做噩夢醫生隻能解釋也許是精神壓力大,神經衰弱,讓我放輕鬆心情不要想太多。
醫生隻能這麼說,但這種話聽聽就行了,沒用的。
我平頻頻的夢見是嫣嫣想要我的命,我倒不是害怕,我又沒有虧欠她什麼,但是心病總要心藥醫。
我打電話給穀雨問盛嫣嫣療養院的地址,穀雨很奇怪地問我乾嘛,我就實話實說。
“我最近總是做噩夢夢到盛嫣嫣,我想過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