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下她站起身:“你別吃了,越來越胖了。”
然後就轉身上樓,我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隻是卸了妝然後就呆呆地坐在梳妝台前看著自己那清湯掛麵一般的素顏。
穀雨忽然出現在我的身後就像女鬼一樣嚇了我一跳,她一臉的薯片渣渣:“你跟桑旗晚上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
“什麼叫沒說什麼?我不是讓你跟他道歉嗎?”
“我道了。”
“那他怎麼說?”
“他說沒必要。”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
“什麼叫沒有然後?”穀雨繞到我的麵前來,很不甘心地問我:“難道你們你整個吃飯的過程隻說了這麼兩句話?”
“是。”
穀雨跌坐在床上,她的眼神充滿了待字閨中的大齡女兒嫁不出去的無力感:“你怎麼不能找點話題來說說?你平時不是很能說的嗎?”
我意興闌珊,什麼話都不想說。
今天晚上因為白天沒喝茶,所以我頭不痛神誌也很清楚,任何幻覺都沒有出現。
但是我眼睛緊盯著門口,可桑旗一整晚上都沒有走進我的房間。
他已經基本上不到我的房間來了,我和他與其說是夫妻,倒不如說隻不過是住在一起的人。
他是房東我是房客,我是不用付房租的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