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沒想到你們還挺節儉的呀!”
什麼意思?難不成這頓飯他打算讓我們請?
徐海東笑眯眯:“現在我越來越覺得這個社會對我們男人不公平,你瞧你們女孩子長得漂亮一點,才20多歲就什麼都有了。穀雨是上市公司的大股東,這種成就我們窮二代的真是一輩子都不敢想啊!“
他的語氣酸溜溜的,聽上去極其的不舒服。
男人窮我可以忍,但是像這種吃不到葡萄就嫌葡萄酸,而且還懷疑葡萄的來曆的男人,我敢斷定一輩子都不會成功。
麻辣香鍋上來之前他去洗手間了,我懷疑他是去把自己排得更乾淨好讓等會多吃一點。
他一走我就狠狠的掐了一把穀雨。
“哎喲,疼死了,你掐我乾嘛?”
“你說我掐你乾嘛?你是不是瘋了,居然跑來相親?”
“那我能怎麼辦?南懷瑾瘋的比我還徹底,你知道他乾了什麼?”
“乾什麼了?”
“他跑去跟我爸媽說他要跟我結婚。”
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到:“你不是一直覺得南懷瑾對你不認真嗎,現在他都肯跟你求婚了,你還拿個什麼勁?我知道你喜歡他。”
穀雨啐我:“你曉得什麼?結婚又能怎樣?等結婚之後他出去花,我到時候再拖一個孩子,整天在家帶著孩子眼巴巴的等老公回來,結果媒體上卻傳出來南懷瑾又追什麼什麼名模什麼什麼明星,那才是真慘。”
“你的婚姻生活被你這麼描述一下簡直慘不忍睹。”
“本來就是那樣,結婚又不是終點,結婚是起點,我才不會這麼傻把自己交給像南懷瑾這樣的花心大蘿卜!結婚對他來說不過是手段,他用什麼追求的方法都打動不了我,就用婚姻,你說這種人可惡不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