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桑時西不算是跟我們合影,是我抱著白糖,白糖的手裡拿著一隻碩大的風車,我們兩個迎著風嗬嗬嗬的傻笑。
而桑時西則站在離我們有一小段距離的身後,他的眼神應該是看著我們的,充滿了寵溺和依戀。
我不知道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世界上我和白糖與桑時西根本就沒有正兒八經的合影過。
這上麵的白糖還是小寶寶的模樣,可能那個時候我對桑時西還是怒目相視。
我完全已經忘掉的瞬間,桑時西卻如獲至寶的珍藏起來。
如果是以前桑時西對我的這種感情,我會覺得既有壓力又厭煩。
但是現在壓力仍在,還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歉疚和無可奈何。
我很想問一句桑時西我到底有哪裡好,萬一他回答我一句有些人不知道是哪裡好,但是就是讓我忘不了。
真的是夠沉牙的,連歌詞都出來了。
我把照片放到原來的位置,本來還挺明媚的心情,一下子就有些不知所措。
我托著腮發呆,忽然有一種想做紅娘的衝動。
桑時西之所以一直都喜歡我是因為他的身邊根本就沒有女人出現過,也可以說是他根本不給其他女人靠近他的機會。
做紅娘不一定會成功,但是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不可以?
我把什麼人介紹給他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霍佳那張豔麗而又咄咄逼人的臉立刻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知道她一直很喜歡桑時西,而且別看這女的凶神惡煞,但其實她還是挺重情義的。
桑時西躺在醫院裡的那段時間,霍佳還不遠萬裡跑到米國去看他。
不過這要做一個長遠的計劃,貿然行事可不行,而且霍佳已經恨透了我,她還不一定領我這個情,萬一弄巧成拙我以後還有什麼臉見桑時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