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掌聲再次的雷動,想起剛才衛蘭講話的時候台下也是這樣,想想看風水輪流轉這句話真的是挺有意思的,短短幾分鐘就從衛蘭那傳到桑太太這裡來了。
當桑太太再回到主桌上去的時候,桌上隻剩下我和桑旗還有桑太太,以及桑先生。
桑時西已經離桌應該是去後台看衛蘭了,他不在桌上我覺得還自在一些。
今天桑先生一直都還算鎮定,我以為衛蘭在台上發瘋的時候他會上去幫她但是,桑先生並沒有。
而且今天的流程走到這裡,說明桑先生並沒有事先跟衛蘭說桑太太入會的事,所以才能進行的這麼順利。
我幫桑太太將徽章別在衣襟上,她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一直在發抖。
“小至,你們到底在弄什麼?”
“這是你應得的,你對琉璃錦繡無私奉獻了這麼多年,連大門都沒有踏進過。而衛蘭她做過那麼多有傷風化的事情,還能理直氣壯的做會長,如果她不從琉璃錦繡離開我覺得這個婦女會也就失去了它原來的意義。”
“小至。”桑太太歎著氣:“何必弄成這樣?”
“夏至說的對。”桑旗將一杯溫熱的茶水放進了桑太太的手心裡:“忍辱負重委曲求全不一定能換來尊重,媽,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桑太太歎了口氣喝將杯中茶喝完,就沒有再說話了。
剛才隻是一個小插曲,大會還按照自己的節奏往下進行。
桑先生一直陪在桑太太的身邊,沒有去後台看衛蘭,還是讓我比較意外的。
當大會進行得差不多之後,桑太太小聲的對我說:“我想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