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隨著進去,說:“我得控製體重,早上吃個三明治就好了。”
許棉想到她要參加節目的事情,把盤子放回冰箱,遞了沈煙一袋麵包還番茄和生菜。
沈煙拿著東西到洗手池,問道,“其他人呢?”
許棉:“附近有一片草莓地,他們去采草莓去了。”
沈煙:“薄禦白也去了?”
許棉:“嗯。就是薄總組織的大家。”
沈煙:“他坐著輪椅,水都下不了,還想下田。也不怕把人家草莓地給毀了,到時候被人追著打。”
許棉張嘴想要說什麼,想了想,又閉上了嘴巴。
薄禦白那個輪椅,怕隻是坐給沈煙一個人瞧的。可要說薄禦白是想賣慘的話,他好像沒有因為坐著輪椅,讓沈煙照顧他?
“對了。”許棉像是怕被人聽見似的,先往門口瞧了眼,然後低聲對沈煙道,“那個林清怡,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一直在跟薄總搭話。”
聞言,沈煙放慢了咀嚼的動作,“她不是要回北城?”
她還以為,經過昨天那麼一遭,安鶴會一大早就把林清怡送回去,沒想到還留著這個林清怡在這邊。
許棉:“我私下問了清雪,清雪說安鶴和林清怡今晚坐私人飛機回北城,她就不回去了,繼續留在這邊多玩一段時間。”
“那個林清怡,看著就心眼多。天下男人,都愛這一款。真是邪門。”感慨完,沈煙道,“清雪留在這邊挺好的,回了北城,怕是要兩邊受氣,在這邊還自在些。”
許棉忍不住的笑了笑,“我也是這麼覺得。不過我還挺意外的,安鶴會同意讓清雪獨自在這邊。”
沈煙直起身子,不快道:“他有什麼資格不同意啊?有老婆還跟前任拉拉扯扯,我要是清雪……”
話到此處,沈煙一下子息了聲音。
許棉目光疑惑:“嗯?”
沈煙垂目,徐徐道,“旁觀者和的當局者看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沒有辦法真正的去站在對方的角度看事情,體驗對方的心境。”
“不管怎麼樣,清雪她現在已經在踏出突破自己的第一步了。”
這話含義有點深,許棉一時間沒有聽懂,不過沈煙最後一句說的還是很戳她的,林清雪確實是跨出了第一步,希望她可以能過自己的日子,而不是總被她親生父母附加到她身上的義務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