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員往樓梯下麵走。
這艘船的外表是普通的貨船,但是內裡的裝修非常奢靡,歐式的壁燈,紅色絲絨的地毯,兩邊用木板搭架的牆體縫隙都是鎏著金邊的,絲毫不遜色任何一個豪華遊輪的內景。
船員在一扇門前駐足,抬手叩擊了兩下。
幾秒後,房門打開。
一個金發碧眼,穿著純白色蕾絲吊帶短裙的女人站在門裡,舔著飽滿的下唇,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怎麼了?”
她的普通話非常好,完全沒有一點外國人的口音。
船員低著腦袋回道:“我剛剛救上來了一個女人,模樣跟老板要找的女人一模一樣,但是她說她叫溫初,向我要手機聯係她的家人我沒有給,她便說想見老板,當麵道謝。”
女人還沒說話,裡麵的顧辭已經拉上了褲子拉鏈,衣衫整齊的走了出來,“帶我去看看。”
“是。”
“哎——”女人挽住顧辭的胳膊,一臉媚態的說,“讓我去瞧瞧,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
顧辭似笑非笑的覷著人,“你在怕什麼?”
女人嘟了嘟嘴,撒嬌的道:“你說呢?”
她金色的短發被修剪到下頜的位置,發絲卷翹,有種很張揚利落的美。
顧辭用手指勾了下她的下巴,笑著道:“真是愛吃醋。”
薄禦白在調查他,他也在調查薄禦白。
所以在拿到薄禦白妻子的照片時,他隨口的說了句“還真是漂亮”,就讓安娜給記住了。
“你去吧。無論是不是,都不許動她。”
“嗯哼~”
安娜踮起腳,要親顧辭,但是顧辭想到她剛才為他做了什麼,有些嫌棄的揚頭躲開了,吻印在了他的下巴上。
安娜生氣的不行,抬腳踢了下他的小腿,進屋第一件事就是去漱口,之後拉著顧辭來了個法式長吻,她才心滿意足的去上麵會見了沈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