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禦白麵容嚴峻,忙聲追問:“煙煙,你怎麼了?”
沈煙仰頭看了眼立在她身側,拿刀架著她脖頸的桑月,勾唇笑了下,無視桑月的警告,繼續道,“我沒事。薄禦白,你彆為了我做傻事,我會想辦法照顧好我自己……”
桑月慍色的用刀子抬起了她的下巴,這女人,還真是塊硬骨頭。
真當沒有人敢動她了是吧!
薄禦白喉嚨一緊,正色道:“你才是,不要做傻事!”
沈煙笑了笑,“好啊,我們都不當傻子。”
她剛說完,桑月就把手機關了免提,放在自己耳邊,跟薄禦白道,“後天淩晨三點,惠州東港碼頭見。”
不知道薄禦白在電話那端跟桑月說了些什麼,沈煙看到桑月的臉色變了又變,像是被震驚到了。
沈煙麵露疑惑,桑月收起手機的同時把刀子也給收了起來,目光深深的道:“你安分些,彆做多餘的事情,我保你會沒事。不然的話,缺了胳膊,少了腿,可彆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
“薄禦白和你說了什麼?”
對於沈煙的問題,桑月沒有回答,轉身徑自離開了。
呆在這樣白盒子的房間裡,沈煙想做什麼也做不了什麼。
不過她覺得,薄禦白會聽她的話,不會真的成為他們手裡的一把刀去使,而接下來,大概不用她主動找安娜的那個情郎談話了,那個情郎或許會先來找她。
沈煙捧著一本書國外的言情小說,靠躺在床頭,打發時間的閱覽了起來。
隻是心神不寧,總想著她爸媽,還有缺席了錄製節目的事情。尤其是缺席淘汰賽錄製的事情,本來還想好好展示下自己的實力,給第一次錄製給她使用陰招的溫婷點顏色瞧瞧,結果倒好……
也不知道網上會怎麼評價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