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映南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上次見麵,他們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為什麼還要……
沈煙抖動著肩膀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從臉龐滑落。
“咳……”顧辭手抵在唇邊,清了清嗓子,打斷道,“陳少,人你可以帶走了。”
他給陳映南的情藥藥效勁兒頭很猛,他沒什麼功夫看活春宮,希望儘快一手交人一手交錢的撤退離開。
惠州已經不是能呆的地方了,要儘快回千湖島休整。
等他們休整好了,再殺回來跟薄禦白算賬!
陳映南吻去沈煙的眼角的淚花,脫掉風衣披在了沈煙的身上,把她整個人密不透風的攏在懷中。
轉身道,“禹城,你送顧先生離開。”
江禹城狠狠的抽了兩口煙,態度反常的沒有回陳映南的話,而是徑自的對著顧辭道,“顧先生,你們先去船底負一層委屈一下,等過了惠州的關卡,你們就自由了。”
顧辭點了點頭,帶著安娜上了陳家的貨船。
惠州全是警方的人,他們要離開,隻能借助陳家的手。
早就聽說陳映南對沈煙癡心一片,顧辭也是沒想到,他們隻是跟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聯係陳映南,要十個億跟他做交換,陳映南居然出奇的痛快。
顧辭也有點心存疑慮,所以提出了他們坐陳映南提供的貨船離開,而陳映南帶著沈煙坐他們提供的貨船從惠州繞過夜城,輾轉一圈的回申城。
這樣折騰,需要兩天的時間,剛好他們那時候早就到了千湖島。
到時候,陳映南睡了薄禦白的老婆,陳家和薄家注定會有一番爭執,他們也好看個熱鬨,收漁翁之利。
隻是顧辭沒有想到,自己千算萬算,還是算差了……
沈煙太能撲騰,陳映南用衣服把她卷成了個蠶蛹,將她抗在了肩頭。
船艙裡,幽暗的走廊裡回蕩著女人粗重的喘息和謾罵聲。
顧辭的下屬一個個津津有味的看著,尤其是等陳映南把沈煙帶進了一間房間,四五個人都把耳朵貼在了門上聽動靜。
刺啦——衣服被撕開了。
嘭——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
啪——又什麼東西碎了。
咯吱咯吱——床的木板在搖晃。
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曖昧的聲音。
“陳少這是把人的嘴巴給堵住了?動靜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
“再聽聽,這個沈煙我可是知道,性子剛烈的很,陳少一時半刻的得不了手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