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說他斷了肋骨,還破了相。
騙人。
他明明依舊儀表堂堂,豐神俊朗。
就是人憔悴了不少,眼睛又紅又亮,宛如隻受了委屈的小獸。
薄禦白克製著麵上的欣喜,喉結上下滾動,先出聲打破了沉默,“你吃晚飯了嗎?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點?”
沈煙點點頭:“好。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很快就能做好,你陪著喵喵再玩一會兒。”
“嗯。”
前一陣沈煙和薄禦白在這個公寓生活,當時沈煙迫切的想和他要孩子,導致這裡的每一處都有他們恩愛過的身影。
沈煙以為她會覺得不自在,不過意外的她內心很寧靜,沒有不適的感覺。
上輩子,他們沒有苦儘甘來。
這輩子,薄禦白先比她重生回來,以一人之力的在短時間內解決了上輩子那麼多隱患,護住了她和她的家人,彌補了他們之間所有的遺憾。
沈煙看著他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想著,他重生回來的時候一定承擔了很多很多的壓力吧。
她堅持要孩子,企圖用孩子捆綁住他的時候,他是否是想到了曾經的慌不擇路的自己。
故而才那麼排斥這輩子讓孩子以這種目的性的前提誕生……
男人的廚藝越發的爐火純青,很快的就做好了四菜一湯。
沈煙把喵喵放到椅子上,又將貓糧盆放在它的麵前看著它滿意的開吃,沈煙才正身拿起筷子,看向了對麵。
“你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的嗎?”她沒有緣故的冷落了他這麼多天,以他的聰明才智,肯定是猜到了原因。
“今晚還走嗎?”
男人選擇了雖然心知肚明,但是絕對閉口不談上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