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指節用力到發白,原來車禍不是意外,是人為的,小墨的遇害,不過是沈天鳴在斬草除根!
她抬眸問:“這些可以做沈天鳴殺害我父母弟弟的動機嗎?”
“證據還不夠充足。再有就是,喬鶯鶯的問題,我這陣子,完全沒找到她和你二叔之間有什麼往來交易。”
“慢慢找肯定能找到。薄律師,針對沈天鳴的話,我目前需要搜集的東西還有哪些?”
薄屹堯詫異的挑眉。
先前他接觸的大多當事人,都是在得知一個意外點後先感性的哭一場,再無措的問他該怎麼辦。
沈煙是唯一一個,保持理智和清晰的頭腦繼續同他探討的人。
這女人的內心好強大。
讓人忍不住的佩服。
薄屹堯放下了咖啡杯,雙手交疊的正色道:“首先要找到更清晰的沈天鳴從你父母那借不到錢的衝突點,現在這點以我搜集到的證據看還太模糊。”
“其次是沈天鳴在賭場輸錢的證據,玥洲的賭場對玩家身份保密信息做的非常好。沈天鳴輸錢,我目前隻是從我朋友嘴裡聽說,我們最好能有他在賭場輸錢和借錢的單據。”
沈煙的大腦隨著薄屹堯說話而快速轉動,故而在男人說完第一時間就有了主意。
“從前跟著我父母做事的親信肯定有知道內情的,我後麵找個時間約他們見麵聊聊。賭場裡我有認識的朋友,應該能拿到單據。所以……”
沈煙目光灼灼的道:“薄律師,還要麻煩你多查查喬鶯鶯。我發誓,我父母和弟弟遇害和她脫不了乾係!”
她的澄澈的眼神充滿了力量,仿佛能驅走一切黑暗。
薄屹堯不免感到虧心。
喬鶯鶯的證據還用找?他手裡就掐著段她親口承認的錄音呢!
但不能給沈煙,起碼現在不能。
薄屹堯垂著視線傾身再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儘力。”
“我知道這事很難辦,不管成不成,都非常感謝你願意幫我。”
薄屹堯笑著轉移話題:“映南訂婚的事你應該聽說了吧?哎,他其實是被家裡麵強……”
刺啦。
沈煙身旁的椅子突然被人拉開,薄屹堯瞧見來人,瞳仁縮了下,當即止住話音。
“薄禦白?”
沈煙震驚的看著坐在他她身邊男人。
他怎麼會在申城?
薄禦白親昵的攬住她肩頭,淡然自若的和對麵打招呼:“哥,好久不見。”
沈煙身體的血液快速流動,耳邊響起陣陣嗡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薄禦白他叫薄屹堯什麼?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