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序順著下了台階:“也行……”喝酒總比親他強。
薄禦白大步走到沈煙身邊,奪過她手中的酒杯,沉聲道:“你還在養傷,不能飲酒。我替你喝。”
男人仰起頭,好看的唇形抵在了玻璃杯邊沿,暗紅色的液體入了他的口,又隨著他喉結的滾動流入胃裡。
薄禦白酒量不算好,三杯喝完,麵上已有了些醉意,他放下酒杯,凸著青筋的大手扣著她輪椅的扶手,俯身低聲道:“我們上樓談談?”
沈煙溺在了他微醺的視線中,“好。”
剛應下,男人便將她打橫抱起。
沈煙本能的抓住他的肩頭,防止掉下去。
看著薄禦白和沈煙上了樓,陸景序劫後重生的拍了拍胸脯:“好險好險。”
池硯舟笑著給他滿了一杯酒,“活該!”
安鶴點了根煙,說:“禦白都搞不定的女人,你還想當軟柿子捏,不被挫才怪。”
陸景序叫冤道:“誰要欺負她了啊!我不是瞧他們倆進度太慢心思添把火,助攻一下!”
池硯舟瞥了眼樓上,意味深長的道:“等下要是禦白不嘴硬,你這把火沒準可以成功燒起來。”
……
進了房間,薄禦白把沈煙放到了床上。
隨後他脫了外套,解開了腰帶,覆身上去吻住了她。
沈煙的手臂如藤蔓般纏繞住他的脖頸,閉上眼,意外順從的回應著他。
薄禦白被她的配合所鼓勵到,舌尖撬開她貝齒,宣泄著他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感情。
“哢噠。”
耳邊傳來金屬扣聲響,驚得沈煙掀開了眼皮,男人摘掉了腕上的表,隨意扔到了角落。
“煙煙……”他喑啞著聲音喚她,手腕穿過她脖頸,大手托住了她後腦勺。
細碎的親吻,像是雨點一樣散落在她額角,眉心,耳畔,脖頸。
沈煙萌生出種被他捧在手心裡疼愛的感覺。
她情不自禁的啟唇發出聲細微的動靜,猶如貓叫。
雙手揪住了他後背的襯衫,頭往後躲著,輕喘道:“不是要和我談談嗎?”
薄禦白目光繾綣的看著她,拇指按著她水潤的下唇,來回摩挲的道:“我把當年婚內虧欠你的全都補給你,好不好?”
沈煙媚態十足的笑了下,薄禦白眸色幽暗,喉結陣陣發緊。
補給她?這話說的真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