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鶯鶯最想看的是昔日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小姐,變得殘破,卑微的滿地打滾求饒命的畫麵。
齊霆笑了下,讓手下把沈煙從海裡拉了上來。
沈煙泡完海水,身體本就發軟,更彆說剛被那麼多蛇糾纏過,她嚇的魂都飛了,奄奄一息的趴在甲板上,眼神發空,完全沒了求生的念頭。
好多的蛇。
它們有的比她的手臂還粗,蛇皮來回的蹭著她的肌膚,尾巴勾著她的脖子,尖尖的腦袋貼近她耳朵……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被蛇咬過的地方傳出來的痛感,使沈煙的大腦不受控的回放著剛剛的情景。
方才由於極度的畏怯而削弱的恐懼,成倍的向她襲來,徹底擊碎了沈煙心理承受的極限,她抱著頭,抽搐著身體失聲大喊。
這時,有人拉開了她的手,拿著帶刺的鐵絲纏遍她全身後,兩個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側,同時用力勒緊鐵絲,無數顆尖銳的鐵刺紮進她的皮肉,鮮紅的血,滴濺的四處都是。
“呃啊——!!!”
淒厲慘叫劃破長空,回蕩在輪船上的每個角落,久久不散。
……
沈煙疼暈過去三次,每次都是被高濃度的鹽水潑醒,醒了迎接她的便是新一輪的折磨。
她神誌已經恍惚了,加上前麵喊得太厲害,嗓子沙啞到隻能發出苦苦的低吟。
“齊霆,我想看她學狗叫。”
“齊霆,你給她是弄點吃的,有生醃嗎?她最討厭吃生醃了。”
“初中有次食堂推出了一周的生醃菜品,她家裡人為此在學校給她單獨在食堂開了個窗口做她喜歡吃的菜。”
“切,還假惺惺的讓我們去免費吃,她那副高貴大小姐的姿態了,誰稀罕了。”
“搞不懂,憑什麼她的命那麼好,一出生就能當豪門大小姐,我一出生就是個傭人女兒。”
“我無數次偷偷彩排後才敢去跟薄禦白搭一句話,她卻可以什麼都不做的吸引走薄禦白的所有目光。”
“現在好了,她家破產,親人全都死光了,她也一輩子都無法再出現在薄禦白身邊了,嗬哈哈哈哈……”
沈煙被人往嘴裡塞生魚片的時候,耳邊都是喬鶯鶯銀鈴般的笑聲。
這個聲音,遠比恐怖片裡出現的厲鬼笑聲,還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