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撩著窗簾,扭頭往岸上看,幾輛黑色的私家車都從碼頭離去,看來薄禦白此次確實是不是為了她的,那他是真的丟東西了?
什麼樣的東西,會讓他這麼著急?
思及至此,沈煙晃了下腦袋,收手放下簾子,丟什麼,跟她有什麼關係?薄禦白的事,她沒有操心的必要!
……
寂靜的車廂裡。
京九抬眼看著後視鏡閉目養神的男人,躊躇著開口道:“老板,陳映南他肯定知道薄屹堯的下落。”
就不應該放陳映南走,把人從船上帶下來,逼問一番才對。
薄禦白睜開眼,漆黑的瞳仁裡滿是複雜情緒,“沒有證據證明是陳映南帶走的薄屹堯,我就不能動他。”
京九:“……”
可明明就是心知肚明的事。
除了陳映南,還有誰能有這個能耐?
短暫的陷入了沉默後,京九道:“老板,我覺得陳映南救走薄屹堯並非是看他們往日情誼的份上,要是他想幫著薄屹堯東山再起,日後對付您……”
薄禦白唇畔溢出聲笑來,“要是這樣,可真是太好了。”
京九:“……”
薄禦白扭頭看向窗外,他現在正在跨海大橋上,沈煙乘坐的那艘船還沒有行駛太遠,尚且能看到個輪廓。
他很盼望著陳映南聯合薄屹堯對他不利,這樣沈煙必定會對陳映南失望。
可他又害怕陳映南讓沈煙再經曆一次感情上的創傷。
薄禦白的心裡很矛盾,所以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
兩日後,申城。
沈煙和陳映南回了陳家,沈煙在門口的時候把袋子裡的長耳兔掏了出來,兩手背後的進屋,喊著晗晗,想著女兒一出現在她麵前,她就把兔子掏出來給她個大大的驚喜。
沈煙腳步歡快的走在前麵,陳映南拖著兩個行李箱,笑看著她難得活潑好動的背影。
“呃,大少爺,大少奶奶,您們回來了啊。”
晗晗沒呼喚出來,趙管家倒是聞聲走了過來。
“趙管家,晗晗去哪裡玩了,不在家嗎?”沈煙問道。
“小小姐她昨夜裡發了高燒,正在樓上的臥室掛點滴。”趙管家不敢直視沈煙,說話的時候心虛低下了頭。
“什麼?!”
沈煙臉色大變的快步往樓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