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禦白此舉,旁人不知道,但他清楚,男人是怕他跟沈煙吵嘴,對沈煙不好,才儘快的解決了婚姻問題,側麵告訴他,這一番後,他不會再覬覦她的妻子,今後真正的各自安好。
陳映南收到請帖的時候心裡很堵,他寧可薄禦白跟陳武聯合著對他不利,也不願意讓他在沈煙麵前扳回了一局形象!
陳父和陳母對著請帖看了半晌,這上麵也沒有具體的訂婚日期,看來隻是對外公布,還沒有定日子。
那日子沒定下,結婚證也沒領,誰能料準,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義父義母,這上麵有薄家的專屬印章呢,肯定是準確的消息了,你們就彆想太多了,人家我嫂子和薄禦白倆人都徹底放下了,咱們何必揪著不放。”
陳母把請帖扔在江禹城身上:“你彆說話!”然後不溫不火的看了眼對麵,“行了吃飯吧!”
……
深夜。
沈煙把晗晗哄睡後去書房找陳映南,進門,坐在了陳映南對麵,雙手搭在桌麵上,道:“映南,我想和你商量個事情。”
陳映南合上筆記本,倒了杯溫水給她,“嗯,你說。”
沈煙轉動水杯,道:“接下來我們倆工作肯定都會很忙,我想這幾日把晗晗的幼兒園定下來,她三歲了,也到上幼兒園的年紀了。”
陳映南:“你心裡麵有心儀的幼兒園嗎?”
沈煙搖了下頭。
陳映南想了想,說:“咱家附近就有一家貴族幼兒園,陳家族內的小孩子基本都在那邊上,我小時候也是在那裡上的,學校老師都是知根知底,好處是離家近,親戚朋友多,壞處是管理嚴格,因為離家近經常有小朋友上著上著就跑回家,所以那邊全天不能讓孩子出校園,家長保姆,非特殊情況也不可以入園。”
沈煙:“你小時候逃過課嗎?”
陳映南:“逃,經常逃。說起來,那個幼兒園的圍牆,就是因為小時候我翻牆出去摔斷了腿,才加高的,現在高的彆說小朋友,大人都翻不上去了。”
沈煙忍俊不禁的道:“前人砍樹,後人遭罪。”
陳映南笑著傾身,握住她的手,道:“要不讓晗晗先去試學幾天,要是她喜歡就讓她在那邊上,不喜歡的話,我帶著你去考察其他幼兒園。”
沈煙彎了彎眼睛:“嗯,我覺得可行!”
……
隔天,陳晗穿著幼兒園的校服,被沈煙和陳映南送去了上學。
隔著一道大鐵門,沈煙蹲在地上,拉著陳晗的小手,說:“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吃芒果,也不要吃重辣的食物,還有水杯媽媽給你放在書包的側邊了,你記得多喝水,跟小朋友玩的時候也要注意彆讓自己受傷,劇烈的活動咱們不要參加,上廁所的時候叫老師陪你。有任何問題都找老師,要是想媽媽了,就用這個小天才手表給媽媽打電話,發消息。然後媽媽就來接你了知道嗎?”
沈煙都快給自己說哭了。
陳晗把垂耳兔玩偶夾在腋下,騰出手給沈煙擦了擦眼角,說:“媽媽彆哭,晗晗心裡難受。”
沈煙更想哭了。
陳晗也皺了皺鼻子,大顆的眼淚懸在了眼瞼上。
陳映南連忙蹲下,同時安撫著母女倆人,“還有八個小時晗晗就放學了,煙煙你先冷靜下。晗晗,爸媽下午四點多就來接你,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