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拉長了男人留在木板上的影子,等完全消失後另一道黑色人影從角落走了出來站在了薄禦白方才站的地方。
齊霆從窗口眺望,一眼就看到了下麵的沈煙,幾年不見,女人又變的熠熠生輝了。
他抬手摸著左眼上的黑色的獨眼眼罩,嗜血一笑,“好頑強的生命力啊……”
——
晚上。
把陳晗哄睡,沈煙和陳映南偷偷摸摸的出了家門。
醫院裡。
沈煙的腿戴上了夾板固定器。
等醫生離開,她放下褲腿,斂目問:“查到了嗎?是誰給晗晗報的節目?”
陳映南搖了下頭,說:“班主任和教務處那邊都沒有看到你和晗晗這份節目單,但主持人表示從教務處拿到手的節目單有晗晗。
“我調了監控,沒有任何痕跡,不過我肯定,對方不是衝晗晗,而是衝你來的。”
沈煙沉默了片刻,說:“算了,不是衝晗晗的就好。”
她其實已經猜到是誰了。
但是沒證據,她不好去薄禦白那邊說什麼。
“對了,”沈煙彎了彎眼睛,“晗晗她睡覺前一直念叨著想要學芭蕾,我們給她報一個舞蹈班,周六周日,讓保姆帶著她去學吧。”
陳映南這些年都不在她麵前提任何芭蕾,舞蹈相關的字眼,現在看她徹底打開了心結,發自內心替她覺得開心,“好。”
沈煙拄著拐杖起身,“我們回家吧。”
“讓司機先送你回去,我要去集團取一個U盤。”
“很重要嗎?”
“嗯。”
“好吧。”
倆人下了樓,出了醫院,司機下來開車門,沈煙對他道:“你路上小心點,取完東西就快點回家。”
“放心吧。”
“那我回去了。”
話音落下,陳映南沒有任何預兆的抱住了她,在她愣神之際,他偏著頭,在她耳邊低語了句:“你今天在舞台上的那個樣子,美的讓我想把你藏起來,誰也不給看。”
尤其是,薄禦白!
想到沈煙今日跳舞的時候,薄禦白就站在窗戶後麵觀看,陳映南心裡就極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