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著這點,製造出自己每天上學回來都被沈煙欺負的樣子,以此損毀沈煙在薄禦白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剛開始薄禦白是不信的,還總會和她解釋說沈煙不是這樣的人。
直到有一次,她因為去找薄禦白被咬抓薄禦白的一群人給玷汙了,薄禦白對她產生愧疚,也便開始對她縱容了起來。
可薄禦白翻起臉,是真的太六親不認了。
對比她這幾年在社會上要死不活,備受折磨的生活,他在當年對她最愧疚的階段,她因為沈煙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知書,他才決定讓法律製裁沈煙,實在是太仁慈了。
要不是她攛掇安昭然,讓安昭然在監獄裡給沈煙使壞,沈煙這牢坐的將會對她沒有一點影響。
嗬……
算計來算計去,什麼都失去的,隻有她自己。
要是有來生,她想永遠都不要遇到一個驚豔她一生,卻永遠都不會屬於她的男人了。
……
下午三點,薄禦白去池家赴宴的路上接到了江鈞的電話。
“老板,喬鶯鶯死了,有人早上報警,說是在路上看到了一個凍死的流浪者,救護車到的時候,喬鶯鶯已經沒氣了,之後被送去驗傷,發現她身上有很多刀傷,但是都不致命。”
薄禦白:“誰給她辦的出院?”
江鈞:“是許蓮。初步猜測是許蓮傷的喬鶯鶯,警方那邊現在已經在搜找許蓮的蹤跡了,按道理,事發時間並不長,現在街頭巷尾到處又都是監控,許蓮應該很容易被搜找到,可警方那邊說,附近監控都查到許蓮的身影。”
薄禦白皺起眉頭。
監控找不到許蓮,怎麼可能?
她哪裡有躲避監控的能力,若非是她自己,那就是彆人在幫著她躲避了。
難道是翁家?
可翁家找許蓮,能在許蓮身上做哪些文章?
“老板,到了。”林元把車子停在了池家的門口,抬頭看著後視鏡說。
薄禦白收起手機,身側車門被外麵的侍員拉開,薄禦白邁著長腿下車,心緒不寧的往裡走。
許蓮怕是還沒從喪子之痛中走出來,正是神誌不清的時候,這種時候要是再翁家,被翁家稍微添油加醋些,肯定會輕易的成為翁家手裡的刀。
“薄總。好些日子沒見了,您還好吧?”
迎麵走過來幾個人,都是翁家要邀請的人,現在都出現在了他這邊。
薄禦白穩了穩神,笑著跟對方幾個人握手寒暄了幾句。
末了,薄禦白道:“幾位先坐,我去打個電話,等下我們好好喝幾杯。”
“欸,好好好,薄總您先去忙。”
薄禦白遠離觥籌交錯的人群,站在後院靠海的欄杆處,給沈煙打了個電話過去。
他害怕翁家的人會唆使許蓮去找沈煙,要先給沈煙通個話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