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男人的聲音,語調,實在是太薄禦白的風格了,不像是彆人能偽裝出來的。
陳映南單手插兜,沉了口氣,反問:“我為什麼要幫你?我們之間,還沒有熟悉到可以互相幫忙的地步!”
薄禦白:“你也不希望沈煙出什麼事情吧?”
陳映南啞聲。
薄禦白平靜的道:“我想你應該也不是發自內心的給翁意鳴做事,既然如此,我們在這件事上可以達成共識。”
陳映南很窩火。
明明是薄禦白求他,可一句話,就讓他成為了被他拿捏的人。
陳映南咬肌緊了緊,他抬手撫了撫眼鏡腿,聲音如常的道:“三十分鐘前沈煙去了翁意鳴包間,這個時間不知道回沒回去,我上去看一眼。”
“好,電話希望你不要掛斷。”
“……”
陳映南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往樓上的包間走。
到了翁意鳴的包間,他抬手敲了下門,半天裡麵都沒有回響,他皺了下眉頭,兀自的按下門把手,推開看到空無一人的包間,陳映南心咯噔一下。
他跨步進去,摸了摸茶幾上的茶壺,已經涼了,看著是走了有一會兒。
陳映南想到了什麼,掉頭往沈煙和段風的包間走,敲門依舊是無人回應,推開包間門跟翁意鳴的包間情況一樣。
“喂?”薄禦白出聲。
陳映南肅聲回道:“沈煙和段風二人,應該是在二十分鐘前同翁意鳴下船了。”
薄禦白:“知道去哪了嗎?”
“不知道。不過我猜想沈煙應該是用拍到的‘上古圖’和翁意鳴做了什麼交易……”陳映南的腦海裡突然閃過靈光,“我知道了,沈煙應該是用‘上古圖’和翁意鳴交換她小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