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情況人已經沒了呼吸,全靠現代科技技術保存著她的形體,留著的話,翁家的人肯定還會不死心想要後續的這些實驗數據。
還是讓小姨痛痛快快的去吧……
三天後。
沈家彆墅。
這場喪事辦的並不隆重,不過卻來了不少的人。
有一些是看在薄禦白的麵子,有一些是覺得她和沈墨倆人混得不錯,沈家有重新崛起的苗頭,提前來走動走動。
來者是客。
所以不管這些人裡是否從前跟沈家有過過節,沈煙都麵帶笑容對其招待。
“煙煙!”
沈煙正和人交談,一道好聽但明顯氣息虛弱的女聲傳入耳畔。
沈煙睜大眼睛的轉過身子,看到安鶴身邊裹成小粽子一般模樣的林清雪,她快步走過去,擔憂的上下打量著她,“清雪,你怎麼來了……”
孩子沒了後,林清雪選擇了在安鶴把她抓回去之前,先拖著虛弱的身子坐了段風安排的私人飛機回了北城。
短短時間,她又從北城折騰到夜城,身子怎麼受得了?
林清雪故作生氣:“你不想見到我呀?”
“想,很想。”沈煙眼睛有點紅,她不知道林清雪是怎麼做到剛沒了孩子還能露出如此嬌俏這一麵的,“走,我們進屋說。”
她把林清雪拉到身邊,許棉也從旁處走了過來,扶住了林清雪的手臂。
林清雪左看看沈煙,右看看許棉,兩行熱淚毫無預兆的流了下來,很快就花了妝。
安鶴看不到林清雪哭的樣子,隻能看到她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你把人哄好了?”池硯舟塞給了安鶴一朵白色的葬禮胸花。
“嗯。”安鶴把裝飾品戴上,“等下你讓你女人幫著檢查下清雪的身體,然後告訴我真實情況。”
從玥洲回來,他請了醫生給是林清雪調養身子,但是都被林清雪拒絕了。
流產不是小事,況且流的還是已經要分娩的孩子……要不是不想在這個關頭再和林清雪鬨不開心,他是萬萬不答應她折騰這一趟的。
池硯舟不假思索:“行。”
安鶴環視了一圈,問道:“禦白呢?”
池硯舟:“在彆墅樓上打電話,薄氏集團的人,不死心,一個勁兒勸說禦白回去給他們繼續當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