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如同被按了暫停鍵,臉色變得凝重,這是不打算跟他裝了?
不知道做什麼反應的時候,桑月頭後仰,掀著眼皮往上看,“我頭皮都麻了。咱倆是有仇,但你現在身上可還有我下的毒呢,輕點?”
沈墨:“……”
他沒說話,不過手上的動作還是依言變得輕緩小心了。
忍一時風平浪靜。
再她沒有先撕破臉時,他還是先以解毒為主要目的。
“哇,新裝備很酷嘛!”
桑月打開箱子,從裡麵拿出一個馬甲,迫不及待的套在身上,旋即又拿了一把繩索槍出來,在手裡掂量了下。
她跟那個看到新玩具就美的不知道天南地北的幼兒園小孩子似的,沈墨本沒太在意,直到她忽地回肘頂開始手腕,一個翻身下床,沈墨才沉下臉,道:“你要出爾反爾?”
二人之間隔著一張床,桑月左手提著一個保險箱,右手舉著黑色的繩索槍對著他,得意道,“你姐沒跟你講過我是什麼樣的人嗎?”
“沒有。”
“……”
“那你現在應該知道了,我就是這種沒有信用的人。不跟你們玩了,我要去辦正事了。”
桑月後退步子,推開窗戶,坐在窗台上,一雙眼含著陰狠又嫵媚的笑意,“告訴你,那天晚上我是認出了你的身份才往車前撲的。”
“要不是我昨天讓你去見翁拂曉,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知道我的身份,嘖嘖,你姐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笨的弟弟。”
“你——”
“彆動,”桑月低聲警告道,“這把槍的攻擊力,可不亞於子彈,會打爆你的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