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可以有事,你不能有任何意外。不是為了討好你,是不想讓你姐陷入她身邊剩下的唯二親人,都有可能離開她的痛苦中。”
車廂裡殘留著沒飄散開的煙草味,沈墨心情很壓抑的側目看了眼薄禦白,男人的身子陷在座椅裡,棱角分明的輪廓隱在了昏暗的光線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死寂。
沈墨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這一刻,他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薄禦白很可憐。但很快,他覺得自己的姐姐更可憐!
這都叫什麼事情啊!該死的桑月!
……
沈煙這邊。
她和林清雪還有許棉在遊樂園裡放縱的玩到了淩晨,累的都不行了,三個人回到酒店裡的大床房,橫七豎八的往床上一癱。
沈煙四肢酸軟,大腦輕飄飄,失去了思考能力,隻剩下了一片空白。
“誰的手機響了。”
跟她頭挨著頭的許棉出聲問了句。
沈煙卡巴卡巴眼,遲鈍的用手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口袋,還沒等她摸出手機,她對麵的林清雪說了聲喂,然後起身去了衛生間。
沈煙翻身趴在床上,許棉也翻了個身,雙手托著下巴,道:“應該是安鶴打來催她回去的。”
果然,五分鐘後,林清雪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為難的道,“我得回去了,你們倆要不在這裡住下吧?後麵還有溫泉,可以去泡!很舒服的!”
“沒事,你去吧,不用管我和棉棉。”沈煙從床上下來,遞了圍脖給林清雪,說:“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隨時約。”
“嗯……”林清雪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的對著她們擺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