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段風半調侃半拈酸的道,“薄禦白這次還真是“戴罪立功”了。以後,你和女兒是更離不開他了。”
沈煙:“……”
她真不懂段風對她到底是真情還是隨便撩騷。
比起前者,她覺得更像是後者。
但是每次他但凡有機會,就會在她麵前吃醋,這些年了,一點沒變過。
“你要是太寂寞,不如從身邊情人中選個合適的結個婚。”
“熱戀期是一段感情中最好的階段,婚姻就是個枷鎖。我將來結婚,隻有兩種可能性。”
電話傳出段風灑脫的笑意,“要麼新娘是你,要麼段家落魄到需要靠女人來鞏固基業的時候。”
沈煙:“……你這輩子就單著吧。”
段風忍俊不禁,“好了,你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去好好睡一覺吧。晚安煙煙~”
沈煙頭皮讓他最後那句道晚安叫的發麻了下,她連忙掛斷了手機,有點惱。
但是段風這個人除了嘴賤外,倒是個辦實事的,從始至終,讓她挑不出大毛病。
彼時,玥洲。
段風掛了電話後,抬頭看向對麵的司空彧,道:“都聽到了吧?我就不重複了。”
司空彧裸著上半身,私人醫生正在給他上臂上的傷口縫針。
沒敷麻藥,針穿過皮肉的每一下都讓他記憶清晰。
他要記住這種感覺,等日後,就不會再上當,陷入仇家給他設計的圈套裡了。
垂落的水晶吊燈下,司空彧小臉煞白,汗水如同雨水一般從他臉上衝刷到他還沒長開但是卻已經肌肉線條輪廓分明的小身板上。
段風長腿交疊著陷在深棕色的皮質沙發裡,風流的眉眼間藏匿著令人輕易不可察覺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