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很快接通,“煙煙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秦叔,我從朋友那得了兩箱西洋參粉,我也用不到,就給您郵寄了過去。”
“哎呦,煙煙,你這孩子,留著給你爸媽多好。”
“我也是聽我爸媽說秦叔你有失眠症,還看了不少醫生,平日裡,您還是要多注意休息。等改日我有了空去找您釣魚。”
“好啊好啊,你什麼時候來,提前跟叔叔說一聲,叔叔讓你阿姨給你做你愛吃的菜。”
“一定。對了秦叔,我還想向您打聽個事。”
“你說。”
“我今天去參加了您公司推出的一檔舞蹈節目海選,可惜落選了,我想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會落選。”
“還有這回事?行,你等等,我問問下麵的人。”
“好,麻煩秦叔了。”
沈煙本來不想走後門,不過現在明顯有人在背地裡搞她,如此的話,該使用的特權就得用,必須弄清楚,是誰要攔她的路!
沈煙在夜色裡坐了約莫十幾分鐘,手機響了,事情有了回音,隻不過對麵男人說話有些支支吾吾。
“秦叔,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就好了。”
“煙煙,這個……哎,是這樣的,我問了下下麵的人,是說,你的表現很好,評委們都很看好你和喜歡你,是投資商那邊對你不太滿意。”
“投資商是?”
“薄氏集團。”
“……”
“煙煙,有個事情,叔叔覺得不應該跟你說,但是不跟你說,叔叔又覺得對不起你,這個節目吧,薄氏集團投資了不少錢,就是為了捧那個喬鶯鶯。”
“秦叔,我知道了,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
一番寒暄後,沈煙臉上的笑意全無,整個人像是吃了顆秤砣一樣難受,憋挺。
這些年,薄禦白在喬鶯鶯身上付出的金錢和精力,她早就知道的,但是從來沒有一刻比現在難受過。
興許是,這幾日,薄禦白對她太好,讓她還是潛意識的貪戀了他的溫柔。並想霸占這份溫柔。
“混蛋!”
沈煙拿腳邊的石子出氣,一連踢走了好幾塊。
一邊撩她,一邊拿錢捧喬鶯鶯,他可真行!
心裡火氣蹭蹭上漲,沈煙驀地起身,更用力的一腳踢走了一個大一點的石塊,結果不巧,對麵來了人,石頭咻地砸在了男人腿上。
沈煙怔住,順著男人臟了的西褲抬起頭,“對不……”
看清來人的臉,沈煙的道歉卡在了喉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