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都溺水差點鬨出人命了,安父安母自然是不能善罷甘休。
但是沈煙是嫁出去的女兒,找沈家夫婦他們覺得沈家夫婦肯定會包庇女兒,於是想了想,把電話打到了薄禦白這裡。
薄禦白出院,人剛進家門,就聽說了他妻子在外麵跟安家的千金起了衝突,還把對方推進了池塘。
電話裡安父言辭憤怒,安母字字哽咽。
薄禦白心思卻不在他們講述的來龍去脈上,隻想,沈煙今天沒有出去跟陳映南約會,而是去見了許棉,壓抑了一整天的心情,瞬間就放了晴。
“薄總,我女兒到現在還沒醒,這事,你必須得給我們安家一個說法!”
薄禦白思緒被拉回來,他理了理腿上蓋著的毛毯,漫不經心的道:“我妻子是什麼性格,我最是清楚,她向來是懶得找人麻煩的,若是跟令千金有了衝突,想來也是令千金有了衝撞到她的地方。所以安總,還是等令千金醒了,你詳細了解過情況,我們再談。”
“薄禦白,你什麼意思啊?我女兒人都躺在醫院了,你還給我女兒潑臟水!”
安父怒不可遏,安母連忙的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眼神示意,彆衝動,薄禦白到底是惹不起的。
安父倒騰了口氣,語氣稍有緩和,但是態度堅決,“可以等我女兒醒了,我們再算賬。但是我需要薄總給我個明白話,若此事是你妻子的錯在先,薄總打算給我怎麼一個交代?”
“令千金住院費多少,我賠十倍。”
“……”
他媽的,他們安家差這點錢嗎?
薄禦白簡直是在羞辱他們!
要不是安母攔著,安父就要開罵了。
“不過話也說回來,要是這件事,是令千金的責任,安總又打算給我個什麼樣的說法呢?”
一聽到此話,安父把安母推開,臉色鐵青的叉著腰道:“薄禦白,你彆太過分!我女兒不僅是溺水,胳膊上還有皮外傷,就算是我女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妻子也不能這樣欺負我女兒!”
“還有,當時喬小姐在場,喬小姐可以作證,此事都因為你妻子攔著我女兒的路,才起的衝突。薄總,我的話你不信,喬小姐的話,你總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