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乾媽,你得幫我做主啊!”
“彆哭彆哭,鶯鶯,你在哪兒,我這就過去。”
喬鶯鶯報了餐廳的位置,許蓮怕喬鶯鶯情緒不穩定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一邊安慰一邊的從男人身上爬起來,下地撿衣服穿。
“有點事,晚些再來找你。”
許蓮穿戴整齊後,還不忘記跟床上的男人報備。
男人欲求不滿的靠著床頭抽著煙,說:“你那個乾女兒事也太多了,你也是寵著她,她該不會是你跟外麵野男人親生的女兒吧?”
“說什麼呢!”
許蓮慍色道,“鶯鶯母親把心臟給了我,我才能活下來,我自然要把她當成親生女兒對待。”
惹怒對許蓮對男人沒有任何好處,他挑了挑濃黑的劍眉,“好吧。”
許蓮白了男人一眼,大步流星的離開。
……
喬鶯鶯要來,所以用過餐後,沈煙和薄禦白並未走,而是在包間裡等人。
沈煙趴在窗台上,看著林清雪等一行離開的人。
櫻花樹開的正好,林清雪走在安鶴的身後,看著前麵的有說有笑的安鶴和林清怡,本應該是浪漫的場景,徒增了幾分悲傷。
沈煙有些憤懣不平,為了林清雪,也是為了從前的自己。
原來,她當初在外人眼裡,竟是這般的可憐。
“煙煙,看。”
沈煙聞聲轉眸,薄禦白遞了一杯他親手做的茶給她,上麵還畫了一隻小兔子,栩栩如生,很是可愛。
沈煙怔了下,早就知道男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沒想到還會做茶百戲。
更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手藝來討她的歡心。
沈煙雙手去接,正要開口說謝謝,包間門嘭的被人用力推開。
接著是聲嚴厲的質問,“禦白,什麼情況,我聽鶯鶯說你把她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