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沈父一張口就是:“家裡出了大事,快回來!”
沈煙的心提了一路!
沈母揉了揉沈煙的肩頭,沒好氣的瞪了眼沈父,埋怨道,“讓你好好說,你瞧你給咱女兒嚇得!衣服都沒來得及多穿一件,要是感冒了,你就是罪魁禍首!”
沈煙枕著沈母的肩頭笑,看著沈父,重複道:“罪魁禍首。”
沈父忍俊不禁的伸手點了點沈煙,說:“好好好,是爸爸的不是了。來,乖女兒,快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見父母還有功夫同她說笑,沈煙的心寬慰了不少。
看來事情並不嚴重。
她捧著茶杯,淺酌慢飲,滿足的哈了口氣:“還是家裡的老同興好喝。”
“喜歡喝呀,等下把這剩下的拿回去喝。”
“爸,人薄禦白那還差你這一個老同興嗎?快跟姐說正事吧。”沈墨從旁看不下去他們二老的墨跡,催促道。
“對,爸,你叫我回來,到底是有什麼大事要說啊?”沈煙正了神色。
沈父雙手交握,鎖眉道,“是這樣的,我和你媽最近在為靈源的生意奔波,那邊有人使絆子,我和你媽都有點束手無措,然而就在昨天晚上,靈源那邊的人忽然改變了態度。”
“一直卡著我們不放的事,被他們那邊自動化解,咱家的生意可以繼續開展了,我和你媽都覺得這事挺蹊蹺,怕是對方設了什麼陷阱,故而一番的打聽,隨後得知……”
沈煙聽得認真,見沈父止住了話音,不由追問,“得知什麼?”
沈父深深的看了眼沈煙,“是薄禦白讓人幫我們解決了麻煩。”
沈煙:“……”
愣了足足好幾秒,沈煙呢喃:“怎麼會……”
他最近自己的事情就忙的團團轉,怎的還有功夫,操心她家裡的生意?
“姐,你跟薄禦白真的提離婚了嗎?”沈墨發問道。
沈父沈母也都好奇注視著她,沈煙攏著披肩,如實道,“我提了,說是一個月他出院我們就去民政局領離婚證,他也是同意了的。”
“就是他現在提前出院了,我還沒有機會,跟他再提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