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鬆開她,沈煙立刻從他腿上彈跳下來,不敢多留的邁步走出廚房,不過片刻,她又想起什麼的折回來。一頓手忙腳亂的把榨汁機插頭拔下來,端著新鮮的橙汁離開了,然後她聽到了背後傳來男人愉悅的笑聲。
沈煙:“……”
真是討厭啊!
總能把她撩撥的如此兵荒馬亂。
下次有機會,要扳回來一局才是!
……
翌日清早。
許言抱著樓梯欄杆,撒潑打滾的道,“我不要去上學!我不要去上學!我不要去……”
“閉嘴。”
嚴厲的聲音打斷了許言的高聲抗議,他斜眼看了下薄禦白,咻地把頭扭開,手腳並用的向前蠕動,宛如隻樹袋熊一樣掛在了樓梯欄杆上。
這一幕看著其實還挺嚇人的。
許言坐在樓梯中段,半個身子,從兩根欄杆中間懸掛出去,距離地麵有兩三米高,要是他稍有不慎掉下去,這點孩子,怕是得摔出個好歹。
沈煙道:“要不,就給他請一天的假吧?”
樓梯上要死要活的許言聽到了沈煙提他說話,兩隻耳朵動了動,小心翼翼的往薄禦白身上瞟了眼。
薄禦白:“他要是一哭鬨我們就妥協,怕是日後會養成這個習慣。”
沈煙:“可是他這樣哭鬨,也不是個辦法。”
許言是許蓮私生子的事情,一直是秘密,並且每次開家長會,許蓮也不去,都是讓保姆出麵,隻有學校的班主任知道。
昨天被許言打掉門牙的孩子家長,不知道許言背景,所以才那樣要求,薄禦白跟著通過話,對方家長立刻就緩和態度,讓倆孩子到學校握手言和,這事就翻篇了。
可許言一聽要言和,就不乾了,在家裡作天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