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鶴那屋動靜鬨得太大了,我們也睡不著,索性出來閒逛了。”池硯舟說著,揶揄的笑笑,“什麼東西房間裡沒有,要你出來買?還是用完了,出來補給的?”
薄禦白:“你能正經點嗎?也不怕你媽笑話你。”
池硯舟:“……”
許棉一頓猛咳,池硯舟沒啥反應,許棉直接鬨了個大紅臉。
“彆理他,他說話就這樣不中聽,但沒什麼壞心眼。”池硯舟擰開一瓶礦泉水,貼心的遞給許棉。
池硯舟不信薄禦白大半夜開車急衝衝的是來買零食的,所以一直盯著他的動作,想找到機會再打趣他一番,結果看他拿了兩包女士衛生巾到收銀台,池硯舟嘴巴一癟,徹底蔫了。
好嘛,還真是他想多了。
薄禦白付賬離開前,跟著池硯舟打了個招呼,“走了。”
池硯舟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慢走。”
許棉用叉子攪了攪泡麵,自言自語的道:“還好煙煙晚上沒有吃辣的和冰的東西。”
不然依著沈煙的性子,今晚不忌口的放縱大吃,這會怕是要肚子疼。
池硯舟回味過了什麼,一側眉頭高高挑起,抿著唇,笑道:“這家夥,真是越來越悶騷了。”
怪不得,他提議說今晚吃火鍋的時候,被薄禦白一票否決。
原來是怕他的心肝肝暴飲暴食。
……
薄禦白來回也用就了五分鐘沒到,不想在電梯口被捂著肚子,臉色蒼白的林清怡給堵住了。
林清怡是被安鶴和林清雪屋裡的動靜給氣的月經提前了,房間裡沒有找到女性用品,她嘗試給安鶴打電話,但是那邊遲遲不接通。
想來也是,男人在那個興頭上,自然是很難分心。
林清怡下來前還去敲了沈煙還有許棉的房門,想要向她們借一下東西,結果這倆人好像都沒在房間裡,統統無人應,於是隻好的自己忍痛,並忍著血崩的可能性下樓了。
哪裡想到,出來就撞到了薄禦白,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男人還拿了可以救她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