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思思自從當上了皇後便大張旗鼓地為勳爵興政選了若乾嬪妃,美其名曰為皇上充盈後宮,以綿延龍嗣。
入宮良久,嬪妃們一直未得勳爵興政召幸,怨聲載道。
“皇後娘娘仁愛,可有人偏偏一再挑戰皇後娘娘的鳳威,我等看在眼裡恨在心裡,卻苦於無力抗衡……”茱妃自詡貌美無雙,可每每故意邂逅勳爵興政,卻不得其正眼相看。
“茱妃說話可真夠嚴謹的!哼,我才不怕她,小小州長的女兒,竟敢如此無法無天,使個什麼狐媚子勁,每天誆得皇上去她那裡。皇後娘娘,您得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可騎在您的頭上呢……”
“嗯哼!”勞嬤嬤咳嗽了一聲,打斷了愉妃的話。
“皇後娘娘,近來宮中盛傳一個故事,不知您可有耳聞?”瑾妃看見薄思思已經怒目圓睜,即將把持不住了。
“什麼故事?”
“這個故事是有關嵐妃和皇上的,也許是捕風捉影的事,還請皇後娘娘莫要當真才是!”瑾妃站了起來,繪聲繪色地說道:“宮人們盛傳月盈那日,嵐妃駕著飛蛙攜皇上騰躍悅荷池,飛蛙鼓樂,嵐妃起舞,皇上久久稱奇!”
“為何竟有此傳聞?”薄思思恨得麵紅耳赤。
“皇後娘娘,那嵐妃就是一妖妃,否則皇上怎麼會被迷得七葷八素的!”愉妃一向快言快語,絲毫無法掩飾內心的波瀾。
“放肆!皇上豈容你如此置喙!”薄思思拍案而起。
愉妃見薄思思動怒,嚇得跪地求饒。
“皇後娘娘息怒!臣妾聽聞重巒宮養了許多蛇蟲鼠蟻,飛禽走獸,白天時看不到,可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都出來了,宮人們經常聽到重巒宮裡傳來奇怪的聲音。臣妾不敢妄言,隻是臣妾婢女何歡兒與重巒宮宮女梅芊是同鄉,素來要好……”瑾妃示意身後的何歡兒,何歡兒便站了出來,跪在薄思思麵前。
“啟稟皇後娘娘,梅芊跟奴婢說,嵐妃的寢宮未得召不得入內,唯有嵐妃貼身宮女岑兒可以入內。岑兒每日酉時便將大量的肉、菜端入寢宮內,掌燈後,梅芊偶然得見窗戶上顯得一影如豬形,嵐妃待其甚是親密,拍其豬頭,撓其豬耳,更有甚者,親其豬唇……”
“果真?”薄思思聽後,頗為詫異。
“奴婢所言儘是梅芊所言,還請皇後娘娘明察!”何歡兒伏地叩首,極為坦誠。
“嵐妃如此癖好甚是令人詫異啊!不知皇上是否知曉此事?”茱妃饒有興致地問道。
“回稟茱妃,據梅芊所說,皇上並不知曉。每每皇上駕臨之日,豬影便不會出現。”何歡兒說道。
“哈哈,這就奇怪了,嵐妃沒有以此魅惑皇上,難道和豬兄行了苟且之事?!”愉妃口無遮攔地說道。
“愉妃,可不敢拿此事說笑!”瑾妃看了眼薄思思,說道:“若此話傳入了皇上耳中,恐怕不僅會害得嵐妃聲名掃地,更會影響嵐妃的地位呀!”
“哼,那妖妃敢做不敢認啦!我可不怕她!”愉妃痛快淋漓地說道:“我定要叫那妖妃打回原形!”
“好了,本宮也累了,妹妹們都散了吧!”薄思思嘴角咧出一抹笑意。
薄思思這麼一說,妃子們都起身行禮。
“恭送皇後娘娘!”
不久,宮中便流傳著這樣的詩:重巒宮中養豬妖,屁股一扭寵妃笑。每日酉時現真身,臥榻側旁美人笑。
很快,薄思思帶著眾妃將此詩告知了勳爵興政。
“嗯,此事雖然荒謬,但是朕也十分好奇。如此,今日酉時,朕帶領眾愛妃去一探究竟吧!”
薄思思很是氣憤,皇上竟然沒有因此勃然大怒!
為了出其不意,薄思思命人申時就將岑兒抓了起來。
酉時,勳爵興政帶著眾妃悄然地來到重巒宮,隻聽見蘭嵐在唱一種很奇特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