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你的母後也容忍不了我的存在!”蘭嵐說道:“我想濟滄海會有辦法幫我們易個容,然後我們就可以以另外一個身份入宮了!”
“嵐兒想得真周到,連濟太醫都用上了!”勳爵天一有些醋意,說道:“他呢,一個大男人老是跟在你身邊算怎麼回事呢?”
“你把他當內侍使喚就行了……”蘭嵐充滿欣賞地看著勳爵興政,說道:“他現在可能乾了,洗衣服,做飯,挑水,劈柴……還會給人捶背按摩……“
阿福聽蘭嵐這麼一說,立馬給她揉起了肩。
“還有,你能幫我查出女昔的下落嗎?不知她是否在千紅閣?”
“千紅閣?那不是青樓嗎?”勳爵天一奇怪,女昔為什麼會在那裡。
“我們從皇宮裡出來之後便被迷暈了,送到了千紅閣……”
“豈有此理!”勳爵天一一聽,氣得咬牙切齒,說道:“一定又是那容妃所為!若不是她從中挑唆,母親也不會待你如此……待你回宮後,我再跟她和她的兒子新賬舊帳一起算!”
“謝謝你,天兒!”
“謝謝你,天兒!”阿福也跟著蘭嵐說了起來。
“你不必謝我,我還是不會放棄嵐兒的!”勳爵天一較勁地說道:“以後你到了本王的太子宮,隻是一個內侍而已!”
勳爵天一找來了濟滄海,他以羊皮為膜,為蘭嵐和勳爵興政各做了一副麵容。
於是,蘭嵐再一次嫁給了勳爵天一,以齊雲兒的身份當了他的側妃。
又是一個洞房花燭夜,蘭嵐不再是孤守空房,阿福以內侍的身份一直跟著她。
這次,勳爵天一早早地就來到了洞房,可是他看到的是,蘭嵐偎依在阿福的懷中安靜地睡著了。
借著酒勁,勳爵天一一把抓住了蘭嵐的手,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隨後一腳將阿福踢倒在地。
“天兒……”
勳爵天一捂住了蘭嵐的嘴巴,說道:“噓~雲兒,隔牆有耳!還是叫我太子殿下吧!”
“太子殿下!”蘭嵐推開勳爵天一,將阿福拉了起來,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一個內侍而已!”勳爵天一將積蓄已久的不滿一股腦兒傾倒了出來:“雲兒,你彆忘了,你現在是本王的側妃,一個差池,可是會連累齊家人的!”
“你想怎樣?”蘭嵐有些不悅,但也沒有辦法,他現在是以太子的身份在跟自己說話呢。
“首先,本王特彆不想看到他!”勳爵天一指著勳爵興政說道。
“那我和阿福一起去偏室好了,這裡本是正妃所住,我不適合這裡!”蘭嵐說罷,拉起阿福就要出去。
“站住!”勳爵天一從背後一把抱住了蘭嵐,說道:“隻要我一聲令下,他便人頭落地!”
“你……”蘭嵐沒有再掙紮,她對勳爵興政說道:“阿福,讓姐姐帶你去吃桂花糕啊!”
隨後,勳爵興政便被一個宮女領去了偏室。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蘭嵐對勳爵天一有些失望,她以為他會幫她,沒想到他會落井下石。
“吻我!”勳爵天一摟著蘭嵐的腰,將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
“彆太過分……”
勳爵天一一手握住了蘭嵐的頭,將她的唇貼在自己的唇上……
蘭嵐扭動著身體,竭儘全力地抗拒著。
“彆動!我隻想吻吻你而已,你若是再動,我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情不自禁的事……”勳爵天一貼著蘭嵐的耳邊,聞著她幽幽的香氣,慢慢地從耳邊吻上了她的唇。
蘭嵐不再亂動了——止於吻是她最後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