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野郎一邊笑著繼續脫蘭嵐的衣服,一邊說道:“你中了僵硬散的毒,十二個時辰內僵硬如石……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
“呸!”蘭嵐一口痰吐在肖野郎的臉上,胡編亂諏道:“我的唾液中有毒,你快給我僵硬散的解藥,否則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解藥!”
“什麼毒?”肖野郎擦了擦臉上的唾液,說道:“恐怕是‘一見傾心’毒吧!其實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時起,我就中了你的毒,現在快毒發身亡了,所以你好人做到底,就幫我解解毒吧!”
說罷,肖野郎親上了蘭嵐脖頸……
正在蘭嵐掙紮無望的時候,下人來稟:“公子,皇上有請!”
“又是他!”肖野郎眼看好事被永陽破壞,氣得差點七竅冒煙。無奈,他是皇上,不得不見。
肖野郎來到廳堂時,發現隻有永陽一個背著手站在那裡。
“叩見皇上!”
“肖野郎,你可知罪?”
永陽劈頭蓋臉地來了這一句,肖野郎吃了一驚。
“小民不知何罪!”
“到如今你還要隱瞞,真的以為朕不會定你個欺君之罪嗎?”永陽怒喝道。
肖野郎心裡一驚,難道永陽已經知道他和鸞鳳公主並非真的夫妻?
“鸞鳳公主的女兒名叫呼咯婭,是塔利國先王嗒利的女兒,而她的兒子,姓勳爵,名文風,乃鸞鳳公主與勳爵興政之子……”永陽娓娓道來。
肖野郎一聽,頓時冷汗涔涔——欺君之罪非同小可,恐怕會連累整個肖家。
“皇上,此乃小民一人所為,肖家上上下下無一人知曉。請皇上降罪於小民一人!”肖野郎說道。
“師弟好不糊塗!朕的皇妹亦有傾城之貌,哪一點不及那鸞鳳公主?”永陽鬆了語氣,將肖野郎扶了起來,說道:“肖老太爺忠肝義膽,若是知曉你如此誆騙他,恐怕會死絕而亡!”
“師兄,請看在同門的份上,不要將此事告知爺爺!”肖野郎央求道。
“好!朕答應你!”永陽說道:“正好,朕也有一件事要拜托師弟!”
“師兄請說!”肖野郎心想,什麼“拜托”,說的倒是好聽,其實不過是脅迫而已。
“朕的天牢裡關了幾個奸細,朕給他們服下了腐肌散,承諾在他們供出知道的一切之後便會給他們解藥,所以還請師弟給出腐肌散解藥的配方。”
肖野郎嗤笑一聲,心想,你這藥方怕不是給“奸細”用的吧,恐怕是用來俘獲鸞鳳公主的芳心吧。
“能為家國出一份力,野郎義不容辭!”肖野郎心想,等著瞧吧,鸞鳳公主的心裡隻有那“太上皇”,即便你對她再好,她也不會將心托付與你的!
“還有,為了你對肖家有個交待,珍珠不計前嫌,還是願意嫁給你,你是否願意再次娶她?”永陽說道。
“小民承蒙公主厚愛,怎可一再辜負?”肖野郎心想,既然你都說了,我怎能說“不”?
“哦,對了,還有那鸞鳳公主,朕先將她帶回宮,等她想回朗達國的時候,朕就將她送回去。”永陽說道:“現在她在何處?”
肖野郎氣得臉紅脖子粗,說道:“她正在我的房間裡……”她中了僵硬散的毒,目前一動也不能動……”
“你都對她做了什麼?”永陽如獅子般怒吼道。
肖野郎笑了,說道:“師兄之心,路人皆知……”
“你……”永陽理了理情緒,命令說道:“讓人將鸞鳳公主穿戴好了悄悄地送進宮裡!”
“我若是不願意呢?”肖野郎是真的舍不得蘭嵐。
“若是鸞鳳公主仍在你的府上,那麼就坐實了你的欺君之罪!”永陽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罷,永陽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