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寒墨抽了抽嘴角,想起來他現在是個失憶的人,轉而換了個話題,“今日我給……溪兒付了房費,那玉佩應該能換些銀子,不若拿去給家裡添些東西,改善一下生活。”
杜雲溪頭頂的小雷達一下子就豎起來了,腦子裡拉響了一級警報:這憨憨彆是想借玉佩搞事情吧?
“不行!”她猛地將手裡的粗陶碗放下,瞪了蕭寒墨一眼,“他現在失憶了,那玉佩還不知有什麼來曆,萬一要是惹上什麼麻煩怎麼辦?”
他要死就死,彆拉上她這一大家子。
蕭寒墨默了一瞬,雖然不知道這個村姑腦子裡想了些什麼,但他真的隻是一片好心,但村姑好像對他防備很深,看樣子還要努力一把才行。
“那,我看村後有座山,明日我便上山打些野味回來,改善一下生活……”
“萬萬不可!”張氏連連擺手,“那山上野獸多得很,有時還有狼群!夜裡聽著聲音都嚇人,你要身上還有傷,上去給野獸加餐麼?”
“你嬸娘說得沒錯,村裡原先還有幾家獵戶,這兩年都沒人敢上山了,你可千萬不能去。”杜宇也皺眉搖頭,十分不讚同。
杜雲溪不貪他那一口吃的,更不稀罕他在自家爹娘麵前賣好人,也跟著說了兩句。
“無礙,”蕭寒墨覺得杜家人似乎不差,勾了勾唇,撐著額角狀似努力回想的樣子,“我隱隱感覺,我以前似乎經常狩獵,說不得我上山還能找回點記憶,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