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地上爬了起來,連忙到門口招呼他們,“喂,你們怎麼走了?不是要問我話嗎?怎麼不問?反而把我關在這兒了?”
杜雲溪說的很大聲,但是並沒有人理會她。
“喂。”
“喂,有沒有啊?”
……
她一連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他,反而對麵牢房的人被她吵了起來,不耐煩地說道,“吵什麼吵?進了慎刑司的大牢就不要再想著出去。”
“你什麼意思?”杜雲溪聽到他這一番話心裡更加沒譜了,畢竟從來到現在。可以說是無人問津。
“看在你年輕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你所待的牢房是死牢,顧名思義你應該知道的。”
“啥?”杜雲溪瞬間愣住了,死牢,那就是提早宣判她人之將死。
“不可能,他們連審問都沒有審問,案子也沒有查清楚,怎麼可能如此草率的結案?”杜雲溪不肯相信他所說的話。
“這世間哪有什麼真正的黑白之分,像我們這種人命如紙薄,人家那些權貴富戶根本不會管的。”對麵牢房的男子頗為感歎的說了這一番話後,便要在雜草堆上躺下來,不想再多說什麼。
而且他蓬頭垢麵,手上腳上全部都有鐐銬,看起來明顯在這裡已經呆了很久很久。
杜雲溪愣愣的站在原地,腦海中暗自思慮,倘若能夠見到審問她的大人,她便可為自己開罪。
可如今若是真如他所說,那她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