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父母心,誰家的父母不都是這樣子,希望自己的兒女能夠幸福快樂。
聽著張氏的話,蕭寒墨陷入了沉思。
難不成還真是因為杜雲溪突然生了一場大病之後,整個人就升華了,有了法術,即便是一門不出二門不邁,也能洞察各個豪門望族裡的陰私?
包括他家。
正當這時杜雲溪回來了,手裡還提著一些肉食,見蕭寒墨又在自家老娘身邊圍繞,秀眉一皺:“憨憨,你又在我娘跟前說我壞話?”
“你這丫頭說啥呢,憨憨可聽話了那會像你說的哪樣,真是的,出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家裡頭還有人擔心,趕緊的洗把臉,娘去給你做菜吃,孩子他爹,來幫忙嘞,”張氏接過杜雲溪手中的半隻鴨,衝著房間裡喊著。
杜雲溪笑得像個孩子一樣抱著張氏的手臂:“就知道娘親最好了,娘,我想吃鹵鴨,咱們今晚吃鹵鴨好不好?”
出去了一天也沒能得到什麼消息,眼看著天色不早了杜雲便返回家中。
一回來就看到蕭寒墨纏著自家老娘,忍不住給了他一記自我體會的眼神,瞪了一眼他,撇了撇嘴像是在警告他注意分寸。
“你這隻小饞貓,還愣著乾啥憨憨今天給你做了幾張凳子你去瞅瞅,好好跟人家說說話,彆老是板著張臉,再這樣嫁不出去看你咋辦,”張氏寵溺的看著她,滿臉笑意,在女兒麵前她是裝凶,其實彆提有多關心杜雲溪了。
杜雲溪“哦”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蕭寒墨麵前,拎起他身旁的小凳子,眉眼如絲中帶著幾分慵懶:“不就是幾張凳子,有啥了不起的,我要有空肯定能做的比你做的還要好。”
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