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鳥跑來這裡嘰嘰喳喳,爹、娘我去把這隻鳥給捅下來,讓它叫個不停!”
杜雲溪借機撒開腿跑出家門,任由張氏叫喊,不管不顧。
可當她出了門,那聲音自動的消失。
就連樹上也不見有鳥兒棲息,一片寂靜。
杜雲溪奇怪的環視一周,返回家中時蕭寒墨正往外走:“憨憨你不在家裡吃飯乾啥去?”
“我今兒在山上看到有一個野山豬窩,現在天色正好晚了,我上山去瞧瞧能不能把野豬一網打儘,這樣你就不用在外頭花錢買菜了,”蕭寒墨勾唇淺笑,一雙黝黑深邃的眸子裡泛著光。
杜雲溪詫異的看著他手裡拿著一把鐮刀,“哦”了一聲轉身返回桌上漫不經心的吃著飯,兩眼卻注視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在這一刻似乎他也沒那麼令人討厭,反而還很懂事,知道在這家裡頭白吃白喝對不住他們,天黑了還要上山打獵。
想到這裡,杜雲溪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其實這人還挺不錯。
山上,天色徹底的暗了下來。
月明星稀,月上枝頭。
蕭寒墨來到一顆大樹下,一人影從草叢裡鑽了出來:“什麼事這麼急,非要這時候來?”這做屬下都都做不明白,一到關鍵時刻就來打攪,這一次更是明目張膽。
若是被杜雲溪發現了什麼端倪,蕭寒墨一定要讓他好看。
“主子,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您可千萬彆再扣我工錢,再扣下去屬下怕是要吃土了,”衛十一顯得很是為難的樣子,在心裡感慨萬千,做他的屬下當真是不容易,動不動就要被扣錢。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可是家裡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