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溪立馬拿起蕭寒墨腳邊的鐮刀,飛快的跑到黑山羊旁:“爹,您說了這麼多話肯定是餓了,我給您宰羊吃,憨憨,你三天沒回家了肯定是有很多話跟我爹娘說,還不快陪我爹嘮嗑。”
可勁的給他遞眼色,拉著他做擋箭牌。
“是啊,大叔,我在山上看到有好多岔路都不認識,您是村子裡老人了,您給我講講日後我上山打獵就再也不會迷路了,”蕭寒墨識趣的為她擋著,與杜宇聊起了天。
這丫頭,還真是一點也不跟他客氣。
不過這也僅僅局限於要他擋箭的時候。
杜雲溪冷“切”將一聲,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一刀結果了被捆綁著四腳的黑山羊,將所有的脾氣都發泄在黑山羊身上。
百曉生的事情是杜家的秘密,即便是在蕭寒墨麵前杜宇夫妻也沒有透露一句。
日落西山,燈火初上。
杜雲溪整理好羊,切割下來一隻羊腿,架起火堆取來了一個鐵架將羊腿放在上邊烤,看著她熟練的動作,蕭寒墨忍不住湊了過來。
“孩子他爹快來幫忙。”
廚房裡鑽出張氏的聲音,杜宇聞聲便快步走進廚房。
見著二老都不在,杜雲溪放下手中的木頭,冷冷的看著蕭寒墨:“說吧,你到底是不是已經恢複了記憶,賴在我家不走究竟是為了什麼?”
蕭寒墨一臉無奈的攤開手:“我現在連自己事情都不知道,我隻記得你,除了這裡我也沒有地方可去,大娘、大叔說了,讓我在這裡久住,看人家的心願我怎能辜負。”
“你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杜雲溪朝著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