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拍手稱快,將杜雲溪誇上了天。
從書店出來,杜雲溪背著手哼著小曲又是一副雲淡風輕模樣。
蕭寒墨看著她笑麵如魘,忍不住詢問道:“白一旦現在隻是被抓了還在審問過程中,你就這麼急著將書賣給書店,難道就不怕白一旦無事,出來了找你的麻煩?”
杜雲溪哂笑道:“怕啥,慎刑司一向是沒有證據不抓人,上一次我就被抓過一次領教過劉大人的厲害,這一次白一旦被盯上了,還是以克扣皇宮采辦銀兩的罪名抓進去的,按照我對本朝的律令了解程度,他不死也得殘,與其等到他真的出事,倒不如我先找好下家,賺錢嘛,不能死死盯著一個合作夥伴,要把目光放長遠一些。”
說得頭頭是道。
蕭寒墨聽著她說出這一番話,眼前一亮,對她的態度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她不是一成不變的人,更不是那種隻盯著錢的人。
明銳的眼光,讓蕭寒墨自愧不如。
“當初你為何舍棄書店,選擇與白一旦合作?”
蕭寒墨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
明明他讓衛十一照會書店出了一萬五千兩,在價格上就比白一旦所給的高了九千兩銀子,按理說杜雲溪一定會選擇與書店合作。
然而杜雲溪劍走偏鋒,偏偏讓他吃了憋。
杜雲溪神秘的朝著眨巴眼,壓低著聲音說道:“因為一個是官,一個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