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衙役一擁而上,將何壓製。
“哎哎哎,大人,我可沒犯事啊,您不能平白無故的抓人啊,那些銀子確確實實是有人寄放在我這兒的,具體是誰賬本上寫得清清楚楚,那些銀子不是我的,您就是把我腿打斷我也不知道,”何掌櫃慌忙說著,被兩名衙役壓著無法動彈。
“天子腳下您可不能胡來,咱們凡事都得講法不是……”
杜雲溪活動著手指,微微挑了挑眉頭,步步緊逼:“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不把你的腿打斷豈不是對不住你,來人啊,動手,順便把他兩隻耳朵給揪下來,反正也沒啥用,倒不如給劉大人下酒,何掌櫃您說呢。”
虎狼一般銳利的眸子裡泛著寒光,嘴邊噙著一抹笑意,卻讓何掌櫃提心吊膽,嚇得兩腿打顫。
蕭寒墨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不以為然。
衙役聞聲,就要動手。
何掌櫃緊閉著雙眼,猛地睜開:“彆彆彆,我說,我說,這筆錢是,是李總管的……”
“哪位李總管?”
“就是宮裡負責采辦的李總管,他在一年前以他府上下人的名義在我這兒存的銀子,”何掌櫃咽了口吐沫,慌了神,怯怯的看著衙役手中的棍子,“李總管說了,隻是暫時寄放,我想啊沒過多久李總管就會派人把錢給領回去,可是這事兒拖了又拖,整整一年過去了,李總管也沒派人來取,於是我就把這筆錢給藏在地窖裡。”
得到消息後,蕭寒墨立即命人在何掌櫃的指認下打開了地窖,果然發現了二十多箱銀子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地窖之內。
蕭寒墨拿起一錠銀子,翻看底下的戳,光潔得很,一點雕刻的痕跡都沒有。
出自內庫的銀子,都是有內務府篆刻的戳。
可是在地窖裡發現的這些銀子,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