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名村姑,怎能入得本世子法眼。”
蕭寒墨冷漠的說著,臉上不帶一絲表情。
村姑?
與杜雲溪相處這麼長時間,原來他就是這樣看待杜雲溪的,與她在一塊不過是為了利用?
不知道杜雲溪如果在他的麵前,他還會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劉成長歎一聲,給他倒了一杯茶,並將桌上的一本冊子遞給他:“蕭兄胸懷大誌不受兒女情長困擾,愚兄佩服,隻是愚兄覺著這杜雲溪並非是池中之物,她一出手便為我解除了眼前之憂,二十萬兩銀子也即將找回,還要貴府二公子的事情,也將是一個驚天大案,我有些糊塗了,不知道蕭兄是不是也將我當成了槍使。”
蕭寒墨帶著疑惑接過那本冊子,隨手翻開一頁。
隻見冊子上寫著蕭寒齊在京城以外的莊園、田產所在地,還有一些蕭寒齊與青樓女子之間的愛恨糾葛,最讓蕭寒墨震驚的是,蕭寒齊在大正九年為一名在奴籍的女子贖身,為了女子甚至於直隸總督起了紛爭。
可是這件事情卻沒有傳揚出來,也不知道蕭寒齊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將這些事情壓製下去。
劉成笑道:“貴府二公子風流少年,在外頭留下的風流債不少啊,蕭兄啊,這段時間你與貴府二公子的恩怨我也猜出了不少,這一次你想要借助我的手,將貴府二公子鏟除,我是一百個願意做你的棋子,不過這杜雲溪你可不能這樣對她,人家畢竟是一個女子,還幫了你的忙。”
“這些事情,是她告訴你的?”
蕭寒墨臉色陰沉的厲害,棱角分明的臉上蘊藏著疾風驟雨,合上冊子,他滿腦子都是杜雲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