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溪抄起一旁稱手的畫卷,下意識擋在密室門口。
不多時。
隻聽見門外打鬥聲漸漸消失,火勢也小了不少。
杜雲溪悄悄的從密室鑽了出來,趴在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看。
蕭寒墨?
他怎麼來了。
杜雲溪一看到蕭寒墨懸著的心可算是落了下來,急忙打開大門將人給放進來:“憨憨啊,你來的太是時候了,劉大人,您也來了,銀子都在裡頭,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的事情可不管我事兒了,憨憨咱們走。”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趁著那夥人沒有殺回來,杜雲溪就想著趕緊跑。
“雲公子,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你不能走,”劉成一揮手,身後的衙役走進密室將那一箱箱銀子搬出去。
杜雲溪一怔,秀眉一皺,很是不解的說道:“劉大人咱們可不能不守信用,您交代的事情我都給您辦妥了,銀子我一分也沒動,都在裡邊,白一旦的事情跟我原本就沒什麼關係,現在我是出於好心幫您做事,您可不能再賴著我!”
銀子找回,然而白一旦的案子並沒有結束。
反而這背後的秘密越來越多,就像是一座座山,壓的劉成喘不過氣來。
杜雲溪想要抽身,殊不知自己已經深陷其中。
“劉大人說得對,這件事情沒完。”
蕭寒墨背著手冷冷開口,臉上不帶一絲表情。
這兩人是一夥的?
杜雲溪往後退了一步,用手中的畫卷擋著,視線在他們二人身上來回:“憨憨,你到底是那一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