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恥,做個女子都要向他人拋媚眼,”蕭寒墨冷哼一聲,“還不快跟上,一會兒回去晚了,你爹娘要焦急了。”
杜雲溪朝著他身後吐了吐舌頭,扮鬼臉:“麵癱,等等我,這大晚上的你走那麼快乾嘛!”
蕭寒墨聞聲下意識的加快了步伐,故意的。
讓她連女子都不放過。
一路上杜雲溪沒事找事。
杜雲溪見他腳步生風,突然喊了一聲。
蕭寒墨止住腳步,回眸望了一眼:“怎麼了?”
“我腿扭著了,好疼,嘶,我要廢了,”杜雲溪哭喪著臉,裝作委屈,不停的給他示意自己的腿不舒服。
月掛樹梢,天色漸晚。
路上行人本就寥寥,一陣微風襲來吹著杜雲溪一哆嗦。
蕭寒墨停頓了片刻,不耐煩的走了過去蹲下,雙手撐著膝蓋:“上來。”
“嘿嘿,我就知道憨憨對我最好了,”杜雲溪毫不客氣的跳上他的後背,雙手遊蛇般纏繞著他的脖子,笑嗬嗬的,“憨憨啊,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月下蕭寒墨的影子拉長,在他的後背上還馱著一坨肉。
“溪兒妹妹覺得我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呢?”
蕭寒墨被她無厘頭的問題問笑了,這丫頭到現在還沒看明白,蕭寒墨在她的身邊就是彆有用心。
杜雲溪歪著腦袋想了想:“比如我到慎刑司,劉大人非但沒有治我的罪,還好心的將我收為慎刑司書啟,緊接著我就卷進一樁大案子,先是二十萬兩銀子,而後是白府裡找出來的那顆頭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事情從都到尾都是你設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