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忙碌的側影,杜雲溪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位世子爺,似乎渾身上下都透露出與眾不同,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一絲紈絝子弟該有的桀驁不馴和傲嬌、霸道。
溫和的不像是出自名門貴族。
放下執念,杜雲溪帶著東西來到蔣家。
不該拿的東西,杜雲溪從來不稀罕,哪怕她喜歡銀子。
不義之財不可取,這是她的原則。
蔣家後院。
林宛瑜一身華服頭戴金步搖,每走一步頭上戴著的金步搖便發出叮當當的聲音,猶如一曲美妙的曲子,娓娓動聽,在她腳邊正跪著一名嬌滴滴的女子,眼裡常含淚水,小聲地抽泣,楚楚動人。
“表妹,現在你可以說了吧,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林宛瑜將手中的書信丟在蔣家表小姐何茗茗臉上,“不說?來人,將她送回何府!”
“表嫂,你聽我解釋,這些書信不是我寫的,真的不是,我沒有彆的意思更不敢與表哥有什麼,如今表哥還沒回來,你就這樣對我,一會兒表哥回來了,表嫂如何跟表哥解釋?”何茗茗翹起蘭花指擦拭著眼角淚痕,順勢坐在地上,聲淚俱下,“自從我家道中落後,多虧了表哥與姑姑幫襯,在茗茗心中一直是感念蔣家的,表嫂,您即便是要將我趕出家門,也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法子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話裡帶話,將鍋丟給林宛瑜。
自從林宛瑜讀了百曉生的小說,便開始了反擊,趁著蔣玉外出,特地派人潛入何茗茗的房間找出了一堆何茗茗與蔣玉往來的情書。
平日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林宛瑜,再也坐不住,學著百曉生小說裡寫的方法,對何茗茗發起了報複和打壓。
林宛瑜冷笑了聲,捏著她尖銳的下巴:“蔣家養你,可不是讓你來禍亂蔣家的,你說,本少夫人如果將你從賬房裡支走的一萬兩銀子,還趁著在府中的便利,與賬房不清不楚,告知老夫人和你表哥,他們會作何感想,又會怎麼處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