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誠一聽他提起這事,默默的點了點頭,用著不屬於他年紀的口吻說道:“父皇這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是針芒在背早已習慣不打緊,我唯獨擔憂的是父皇近來對二哥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怕父皇無緣無故就要將二哥兵權收回,這樣一來二哥與我隻能是大哥手中的提線木偶,再無反抗餘地。”
“堂兄,此事你看應當如何?”
侍衛柏決眉頭緊鎖,小聲地說道:“敢問世子,皇上聖旨剛到不久,不知世子是從何處聽聞殿下被皇上嗬斥一事?”
天色已晚,不少人已經熄燈就寢,按理說這件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
可蕭寒墨卻能準確的捕捉到異常。
蕭寒誠聞聲也是驚愕。
光顧著擔憂二皇子,倒是忘了此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宮裡傳旨太監剛離開皇子府不久,蕭寒墨就來了,就好像是安插了眼線在皇子府內一樣。
蕭寒墨沉聲道:“白一旦的案子涉及一樁人命案,同時涉及蕭寒齊,他想要對付我此事你也應該知曉一些,為了解決此事,我去找了翌陽郡主,翌陽郡主答應將所有罪責歸於白一旦一人之身,這幾年翌陽郡主與大皇子隻要是逮住機會便要對你發難,皇上下旨嗬斥與你也在我意料之中。”
“難怪父皇這麼痛快就將白一旦的案子給劃了,原來是你找了翌陽姑姑,”蕭寒誠坐在石椅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他落座,“父皇對我與二哥嗬斥,就是因為我曾經給白一旦寫過一張紙條,希望他能夠在外頭幫我尋找一方墨,沒想到被翌陽姑姑與大哥借題發揮。”
蕭寒墨眸光銳利如鷹,壓低聲音說道:“事情已經發生,殿下打算就此罷手,等待被人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