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杜雲溪仰起頭看了看高高掛起的花燈,視線落在了那燈謎上。
三水壓倒山。
杜雲溪冷嗤了一聲:“謎底是一個當字,老板我說的對不?”
“嗬嗬,對對對,姑娘聰慧,正是當字。”
老板恭維了一番,拿下一盞花燈。
周蓋在一旁看著,她在三息之內就猜出了一個燈謎,不由得肅然起敬。
這種簡單的謎語,在杜雲溪看來就跟玩兒似的。
作為一個寫小說的大家,謎語這種遊戲,杜雲溪也做過一定的研究。
杜雲溪緊接著看向下一個花燈,默默的念道:“鄉間四月閒人少,這謎底是二四十節氣中的芒種。”
老板點了點頭,再一次拿下一盞花燈。
兩次解開謎底,引來了不少人駐足觀望。
其中就有不少帶著麵具的男女老少,而一人帶著白色麵具的男子站在人群中,目光卻鎖定在杜雲溪的身上,在他的身後衛十一守衛在旁。
“一個乞丐,大口開。半桌飯,下肚來。打一個字,這是一個吃字,對否?”杜雲溪漸漸有些洋洋得意。
老板向她豎起大拇指,笑嗬嗬的說道:“姑娘說得對,就是一個吃字,姑娘再猜中七個,就能將這一對活鴛鴦給帶走,這可是我在菩薩廟前的池塘裡抓到的,他們心心相惜,不依不舍,就在我抓到其中一隻的時候,另外一隻竟是主動的送上門來,如今姑娘與公子就仿若這一對鴛鴦一樣,真是般配,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響亮的聲音驚動了帶著麵具的蕭寒墨。
隻見蕭寒墨垂下的雙手緊握做拳,一雙深沉如墨的眸子裡迸發出一抹精光,死死盯著周蓋,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