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一場意外,讓杜雲溪心有餘悸。
杜雲溪仰起頭,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他,拉著他的衣襟,難得一見的可憐楚楚,聲音極其溫柔:“憨憨,今天晚上要不你就彆回房了,在這兒陪我,我怕……”
距離上一次蕭寒墨騙她說有蛇,騙的她投進自己懷抱至今,已經過了將近半月。
這些天杜雲溪總是懷疑他彆有所圖,與他若即若離,像今夜親近極少。
“好,我在這兒守著你。”
蕭寒墨溫聲細語,好聽的聲音灌入她的耳膜之中。
“那說好了,你不可以離開,就在這兒那也不準去,”杜雲溪咬著下嘴唇,一臉的嬌羞,“還有,不準上炕……”
看著她這副模樣,蕭寒墨忍不住“噗呲”笑出聲。
原來她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也沒變。
膽小的很,在外頭對他很凶,在外人麵前表現的不卑不亢,傲嬌的小臉上總是帶著倔強,實則都是她用來偽裝的盔甲。
杜雲溪嘟著嘴,沒好氣的錘著他的胸口:“你笑什麼,我說認真的,咱倆就是簡簡單單的朋友關係,雖然我允許你在我的房間裡過夜,但是不代表你就能對我做什麼,你,打地鋪,好好的看門,要是敢偷懶把壞人放進來,小心我不給你飯吃!”
小祖宗,又豪橫了起來。
蕭寒墨聳聳肩:“你不給我飯吃還有大娘,大娘總歸不會看著我挨餓,這樣吃力不討好的活兒,我看我還是不接受得好。”
“彆彆彆,我就是比喻而已,喏,被子、枕頭給你,”杜雲溪將被子鋪在地上,又從櫃子裡拿出備用的被褥,為他鋪好,“說好了啊,今天晚上你乖乖的。”
小丫頭也有害怕的時候。
這若是放在花燈節那一夜,蕭寒墨也不至於氣的要與她“決鬥”。